“练剑?”
司若曦皱了皱眉头,担忧地说了一句。
“你伤还不好呢,别练了。”
“还有,别一口气喝那么多水,对身体不好。”
杨飞嘻嘻一笑:“不喝不行啊,不喝水,撒尿怎么射得远?”
“天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司若曦吓了一跳,隐隐地觉得,这帮人恐怕又没有干好事。
杨飞嘻嘻一笑,语气之中,有着说不出的坏坏之意。
“狂刀那厮夸他自己鸟大,崔象和我不服气,咱们脱裤子比。”
“你猜怎么着,老子杨巨鸟的名声可不是白叫的,一举夺冠。”
“狂刀那丫又拿肾功能说事,这会儿,我们都在灌水呢。”
“待会儿,我们准备比撒尿,谁尿得远,谁就厉害。”
司若曦听着这帮家伙胡作非为,一颗心吓得砰砰乱跳,面红过耳。
她轻轻啐了一句。
“你和人家说这些干什么,你们太龌龊了,人家好歹是个女孩……”
杨飞哈哈一笑:“我当你是朋友才和你说的。”
“我、狂刀和崔象都受了伤,三个大男人在鹤松观养伤,无聊爆了。”
说到这里,杨飞突然问了一句。
“对了,若曦小姐,你找我什么事?”
看着杨飞这一帮人,变着法儿耍贱,快乐自己。
司若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突然觉得自己丢了工作这档子事,压根就不算事。
她的声音轻快起来,带着调皮的笑意。
“飞哥,我把我们台长开除了,就那个瘦猴,不配当我的老板。”
杨飞大笑:“开得好,开得妙,开得呱呱叫,你怎么开的?”
司若曦把今天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杨飞拍手大叫痛快。
他笑吟吟地出馊主意。
“要我说呢,你们那个瘦猴台长这么欺负你,你这么一走,太便宜他了。”
“我要是你,非拎桶脏水把他从头淋到脚不可。”
司若曦吓了一跳:“这么干能行吗?”
杨飞笑得很邪恶。
“有什么不行,你要进了警局,我捞你去。”
“一个芝麻绿豆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司若曦只觉得一股邪乎劲儿,从自己的心地窜了上来。
听杨飞这么一说,她仿佛又回到了恶作剧的童年。
一种久违的快乐,从心中最深处弥漫全身。
“好,飞哥,我听你的,不好好整整这个坏蛋,我太憋屈了。”
司若曦笑得好像一只邪恶的小狐狸。
她从未想过,自己这个名主持人,也会有这么邪恶逗比的一面。
“嘿嘿,咱们好好设计一下,整了他,自己也不能吃亏。”
杨飞的脑子动了一下,七八个坏主意就冒了上来。
他添油加醋地对司若曦说了一遍自己的计划。
司若曦听了,又惊又喜,忍不住好笑。
“飞哥,你太坏了,不过我喜欢。”
下午三点钟,冯胜学刚刚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就发现司若曦在自己的办公室打扫卫生。
她已经打扫完毕了,清洁完拖把,放回了原处。
此时,司若曦正拎着一桶脏水往外走。
冯胜学直感匪夷所思。
自己的办公室卫生,一向都由秘书负责,并不属于后勤组管。
而且,这个司若曦不是已经辞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