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神算子

第6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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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魑被我抱住后嘴里还是不停地“呼呼”的乱叫,它好像有些轻微的发狂了。
不光是兔子魑,阿魏魍也是从书包里爬出来坐到我的肩膀上道:“初一,这村里有种感觉很不舒服,好像是专门冲着我们四鬼来的,很难受,让我们很想要发火,发狂的那种。”
金柄魉在书包里也是抖了一下,像是在告诉我,它也有同样的感觉。
我问古魅,古魅便在命理罗盘里回答我:“我因为有封印阻挡的关系,还好,虽然也感觉到了,不过肯定没有梦梦、竹谣和阿一那么强烈。”
冲着我身边的四鬼来,这个家伙是什么东西呢,是之前兔子魑感觉到的那个山魈的气味吗?
还有那个叫“安安”的鬼真的是一只山魈吗,我开始有些怀疑我之前的猜测了。
会不会是那个安安被山魈抓了,然后让我们去救呢?
我的思绪忽然变得有些乱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恶作剧的老头忽然又闭上眼,然后又把手电放下来,接着走到附近一户门前,然后推门进去,又把门插了起来,他的梦游时间结束了。
那老头走开了,我心里也是稍微轻松了一些。
在回村西头住处的时候,岑思娴又道了一句:“这村子比我回市里之前变的更诡异了,初一,天亮之后我们来这户人家看看吧,那个老人家有些古怪啊。”
我点头说:“我看他是个将死之人,这几天必定寿终,他身体外面那一层尸气虽然是他自己的,可却有些太浓厚,很难想像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身体都快死透了,可三魂却迟迟不散,还能支撑身体走路!”
这一夜我睡的不是很好,脑子里全是那个怪异的老头,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糊了一会儿,不过此时小和尚贠婺又在院子里敲起木鱼,开始叫我起床做早间功课。
做了早间功课,吃过了早饭,我们就去了昨晚梦游的那个老头的家里,我们去的时候大门已经展开着了,里面还能听到有人在哭。
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有两个大妈从里面出来,我们一问才知道这一户的那个老头死掉了。
细问了一下情况,一个大妈就给我们讲:“听这一户的老太太说,老梁(那老头)昨晚还拿着手电出了一趟门,老太太以为他是去上厕所拉屎,也就没在意,后来老梁回来,手电放到旁边就睡下了,第二天老太太醒来发现手电还没关,就一边关手电一边埋怨老梁,同时也去晃老梁起床,可这一摸身体,就发现老梁的身体其实已经凉透了。”
说完之后那两个老太太就又讨论说,会不是村里的顶丧还在继续啊?
风水兽已经被穹宇道人给收了,因为风水原因阴气的顶丧已经不确定了,如果现在再有人因为诡异的事情死去,那就是鬼怪杀害了。
这次的正主到底是什么呢?会不会是跟穹宇道人差不多厉害的那样的高手呢,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们这些人再查下去,基本上就等于是在送命了。
我见识过仙级实力者的厉害,在我实力提升上去之前,我是再也不想和那样的实力者交手了。
第479章 梦梦是老大
见我们站在门口不进去,那个大妈就对岑思娴说:“你是租了村西头儿老王家宅子的那个丫头吧,你租了死人的房子就算了,这死人的事儿就别跟着搀和了。”
岑思娴点头“嗯”了一声,两个大妈议论着就离开了。
我看了看岑思娴问:“还要进去看吗?”
她说:“不进去怎么知道有没有问题。”
说完他就带头往里走,小舞跟在她的后头,步子跟的很紧,他俩都进去了,我们这边也才进去。
院子里老梁的子女见进来一群生人,就把我们拦住了,问我们干啥。
我们自然不好说是来看热闹的,岑思娴那边掏出一个类似证件的小本本说:“我是下乡到这边的县里代表,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你们的没?”
岑思娴在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努力在感知这周围的情况,没有鬼气,只不过那屋子里的尸气却是很重,俨然一副随时会起尸的模样。
不光是我觉察到了这些,岑思娴那边也觉察到了。
老梁的儿女都很实在,说没有要我们帮助的,接着就请我们离开。
而我则是直接说了一句:“我是一个阴阳先生,我说几个问题,如果我都说对了,你就让我去看看老人家的遗体,如果我说错了,我转头就离开这里如何?”
村里人对阴阳先生向来都很尊敬,只不过我的岁数有些年轻,老梁的儿女都不太相信我。
而此时屋子里走出一个老者对着我们“哈哈”一笑道:“你说你是阴阳先生,小娃娃,话说的太大了可是会闪着舌头的。”
听那老者起初说话的时候,我就想着回他两句,可在看了他的面相几眼后我就不敢出声了,因为他一身命气尽露,我却从他身上洞察不到半点的命相。
这就算是仙级神通者也做不到这样吧,除非他跟我一样是一个相师,而且还是一个能够自由控制命气的大神通相师,至于他究竟是什么等阶的那就不好说了。
可也不对,他身上虽然命气尽露,可却没有半点的相气,也就是说他绝无可能的一个相师。
见我在打量他,那老者就道:“小子啊,这村子里又犯顶丧的事儿,我劝你还是不要管了,省得搭上自己的性命,你们啊,收拾收拾东西,该回哪儿就回哪儿去。”
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怪,而且隐隐有一股气势向我这边压过来,让我顿时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而这种压迫感,很熟悉,正是第一次到下柳峪的时候,我错以为是穹宇道人的那种压迫感。
就是他,他就是那个背后黑手。
我心里一下变得谨慎起来,相气运到手掌,那老者也不防御,对着我笑了笑说:“还不走?”
说着他就扫了一下周边的人,看他的意思,好像是如果我不走,他就要大开杀戒了。
这老家伙神通太大,我不敢太过得罪他,而岑思娴那边也是看出了势头不对,也就带头出了这梁家。
从梁家出来,我们往西边走了几步,我就问岑思娴之前在村里有没有见过那个老家伙。
岑思娴摇头道:“没有见过,不过我却在回市里找你们碰面的时候,听村里人议论说,好像是这村里来了一个算命很厉害的阴阳先生,想必就是说他了。”
我冷笑了一声说:“他身上半点相气都没有,会算命才怪,他多半是仗着自己高深的道法,用察言观色的法子窥探别人内心,然后说成是算命的吧,在我们相师眼里,那不过是旁门左道而已。”
这么说完,我就问岑思娴知不知道那个老家伙的底细。
岑思娴摇头道:“我掌握的资料里没有这么一号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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