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医院其实一天也有不了多少病号,小病不用住院,大病的话,就转到县里医院去了,很少有人在镇上的医院住院。”
枭靖说完,我就说:“看来缠上崔艳梅的那个鬼物可能不是那个医院的,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有两种可能了。”
“一种是那个鬼物的确是缠着崔艳梅的,但是却是崔艳梅从别的地方惹上的。”
“第二种是,那个鬼物很可能和蔡文生有关系,因为蔡文生的缘故,那鬼物才缠上了崔艳梅。”
“当然还有第三种可能,鬼物的确是来自那个医院的,而且是崔艳梅没有来之前就死在了医院的鬼物。”
“不过第三种可能有很多疑点,第一那鬼物既然是两年前就死在医院的,那为什么崔艳梅在这里工作了两年,没有丝毫的不良反应……”
说到这里,我忽然停住了。
枭靖问我怎么了,我道:“你们不是调查过了吗,那鬼物之前只是一个黑影鬼,而那个级别的鬼物一般都是怕医生身上的阳气的,所以它暂时伤不了崔艳梅,而是一直缠着崔艳梅,一点一点地往下磨崔艳梅的阳气。”
“其实崔艳梅早就没缠上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反应而已。”
“可是,那鬼物为什么要缠着崔艳梅呢?”
想来想去,我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枭靖那边说:“这些事情我们也调查清楚了,这样,我继续讲故事,故事讲完了,我们再商议那些事情。”
我点头示意枭靖可以继续讲了。
故事继续,当晚蔡文生去了崔艳梅的家里,见到了崔艳梅的父母,蔡文生也算是一表人才,又是县里的记者,是文化人,所以崔艳梅的家里也是支持崔艳梅和蔡文生交往。
简单接触后,蔡文生在这边住了几天,陪着崔艳梅玩了两天。
后来蔡文生离开,并在县城里洗出了照片,洗出照片后,蔡文生吓了一跳,就把照片寄给崔艳梅去看,他在信里问崔艳梅,他拍照的时候,那病床上到底有没有人,他不记得了。
蔡文生不记得,可崔艳梅却是记得清楚,这些天那个病房一直都是空着的,更别说那个二十四号病床了,她可以十分肯定那床是空的。
不过蔡文生和崔艳梅都是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那些牛鬼蛇神类的东西,当晚崔艳梅就和另一个护士去那间病房一探究竟。
只不过她俩都毫无发现。
一切如常。
蔡文生和崔艳梅交往继续,这照片的事儿也就过去了,两个人都认为可能是照片曝光的问题。
两个一交往就是两年时间过去了,两年后崔艳梅终于有了个机会,可以从镇上的医院调到县城工作了,所以蔡文生和崔艳梅也终于开始讨论结婚的事儿。
毕竟两个能在一个城市里工作了,而且又都是铁饭碗。
双方父母对彼此的家庭情况,以及成分都比较认同。
可就在那一年的夏天,崔艳梅却是病倒了,不过并不是大病,而是感冒发烧,只不过高烧不退,崔艳梅才住院治疗。
知道崔艳梅病了,蔡文生自然是要来这边探病,这个时候他买了一个相机,而且还是彩色的。
到了这边后,他就又给在病床上的崔艳梅拍了这一张照片,也是崔艳梅人生中最后一张照片。
蔡文生在看过崔艳梅后,当天晚上就离开了,因为第二天他还有工作,而就在当天夜里崔艳梅就死了病床上,原因是急性心脏病,她发病的时候旁边没有人,等有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瞳孔放大,没有了生命体征。
说到这里枭靖又补充了一句:“根据当时一个值班的医生回忆,崔艳梅好像是被吓死了,她瞳孔放大,嘴也张的老大,很明显是被吓到了。”
我点了头,示意枭靖继续说下去。
枭靖就道:“再后来,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些了,住院的人,经常会看到鬼影,都说那个鬼影就是崔艳梅,再后来的事情,我前面都说过了,医院请了大师处理问题,结果问题成了后遗症,以至于现在变得十分棘手。”
看来这里面有很多的故事,而华北分局也是没有资料的。
枭靖不讲了,就深吸一口气道:“初一,这个案子要接吗,数目的话是一百万,你可以赚到十万。”
我看着枭靖说:“你们枭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扣了。”
枭靖苦笑说:“总不能是一个案子就一千万吧,那样的话,我们枭家早就把老本都赔光了。”
说完,枭靖又问我要不要接。
我转头看了看徐若卉,她刚才听的十分入神,所以我就想听听她的意见。
徐若卉愣了一下,然后把银簪收起来对我说:“初一,你做决定吧,我听你的。”
此时我的灵台上的太极图忽然动了一下,它告诉我,我若是接了这个案子就会惹上一个麻烦,不过它却没有明示我不可以接。
这太极图竟然还会给出我不确定的答案,这让我有些怀疑它趋吉避凶的功能了。
而我的直觉却告诉我,徐若卉手里的银簪和这个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虽然这个案子会有麻烦,可我们可能会有所收获。
所以权衡了一下后,我就对枭靖说:“好吧,这个案子我们接了。”
在我下了决定的时候太极图就回归到了平静,仿佛是告诉我选择正确了。
不管怎样说,有了太极图的肯定,我心里也是踏实了许多。
听到我说接下了这个案子,枭靖就笑着对我道:“好,初一,今天你们就先在这里住下,我一会儿让人给你们安排房间,不过不是这洞里面,是外面的平房,明天一早我们就从这里出发,去那个小镇。”
我这边也是点了下头。
之后枭靖就领着我们先离开了这个以物换物的聚会现场,我们出了那个巨大的山洞,枭靖直接给我们安排了几间房间。
我们出来的时候,岑思娴和方均浦也是跟着出来了,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多转一会儿,岑思娴就笑着说,她手里没有名贵的东西和那些修士换,看了也白看。
说着岑思娴还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镜,仿佛在告诉我,况且她还不能真的看到,只能通过慧眼去感知。
住处给我们安排好之后,枭靖就回到了聚会的现场,而我们则是回了房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