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下一秒一股绿光升腾而起,直接把波动全部挡住。
“哼!”
王兆闷哼一声,鼻孔流下血液。
“你居然能挡住惑心印?”
“不可能,没道理。”
“除非……除非有护心印。”
话音落下,看向他的眼神儿,比之上一次明显有巨大改变。
“你是其它市的大乘教分支?”
“我听不懂你说啥。”
贺曌咧嘴一笑,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忽悠,他是专业的。
“既然大家是自己人,何苦为难自己人。大乘佛的历史而已,看在咱们同属一个信仰的份上,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
“……”
王兆嘴角抽搐,实在没办法直视一颗被拎着的脑瓜子,跟人交谈的样子。
“历史嘛,暂且不急。不知王兄,肯不肯将大乘佛头颅,有何作用详细说清楚。放心,我不会出手抢夺。
若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拿大乘佛起誓。如果我出手抢夺,定然天打五雷轰,叫人乱刀分尸,永生永世不得入土为安。”
毒誓听起来很诚恳,问题是你如此古怪的肉身,天打五雷轰、乱刀分尸有个Der儿用?
“恕我直言,强人所难。大乘佛头颅,乃我师父拼死抢夺,其中的秘密更是本支脉的不传之秘。”
“行吧。”
“???”
本以为少不得一翻威逼利诱、唇枪舌剑,结果老王见到姓贺的只是淡淡一句【行吧】,的确超出预料。
“呼——”
既然不为难人,那一切好说。
只是接下来,他又面色大变。
无他,某人把脑袋硬生生按在断掉的颈部,血肉交织蠕动中,马上恢复如初。
“咔嚓!”“咔嚓!”
稍微晃动两下脖子,跟原来没啥太大区别。
然后,某著名狼灭解开裤腰带。
“你要干什么?”
地下二层,一男一男。
很难不令人联想到,一些断袖之癖。
“咕咚——”
脱下裤子,王兆只是瞥了一眼,立即闭眼扭头。
没别的,他好像一不小心患上巨物恐惧症。
你那玩意儿是腿吧!!
“王先生,把头转过来,睁大眼睛仔细看。”
“???”
你要是个女人,我说不定会瞪大眼睛。
关键是……咱们两个是男人啊。
“咔——”
清脆声响起,老王不由得被吸引,眼睛睁开一条缝。
只见贺曌重新给折叠锯,换上一根全新的锯条,并冲着第三条腿比比划划,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
卧槽!
“使不得——”
王兆的声音有些尖,整个人吓到失声。
哪怕人家锯下来,照样能安装回去。
可是,疼痛是实打实,且还是十倍于入侵者。
不需要多来一次,一次足以令其崩溃。
“我自己的,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碍着你什么事儿?你又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