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还是老本行。头牌,不,从今天开始,这个代号就不要用了,我以后就叫你婉华。”南易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这是天后基利路南丰新村一套房子的钥匙,不大,只有820呎,算是我送给你迎接新生活的彩头。”
谢婉华没有推辞,直接就把钥匙接了过去,“谢谢南生。”
“不用谢,你的关系转去南国银行,那你的退休福利也跟着南国银行走,你的长俸,我已经让志平算出来了。”
南易掏出三张现金本票放在桌上,“一张是你的长俸;一张是你的保密补偿金,一次性都算给你;最后这张是给你的购车和装修费,你把房子装修一下,再买辆车当代步工具。”
“谢谢。”谢婉华再次感谢道。
“我说了,不用谢。”南易摆了摆手,再次说道:“好了,去和大家告个别,以后你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是,南生。”
谢婉华唰的一下站起来。
“去吧。”
谢婉华离开后,南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次一饮而尽,他就把酒瓶交给了酒保,让他把自己的龙舌兰酒存起来,然后又要了一杯扎啤,慢慢的喝着。
“先生,一个人?”
“是啊,一个人,小姐,你来揽生意?”
“对啊,先生,你需要服务吗?”
“过夜多少?”
“不但不要你钱,我还倒给你三百。”
“少了,我可没这么廉价。”
“那就再加两百。”
“成交,请坐,我请你喝一杯。”南易拍了拍自己边上的位子说道。
“劳驾,威士忌。”
凯瑟琳坐到南易旁边,对着酒保说道。
“第一批货运到了?”
“今天早上到的名古屋港,下一批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可以装船。”凯瑟琳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再下一批你就可以安排海盗动手了。”
南易蹙了蹙眉,厉声说道:“有些话说出口要分场合,华国有句古话叫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
“你用中文说,我听不懂。”凯瑟琳俏皮的说道。
“shut up,understand?”
凯瑟琳吐吐舌头说道:“知道了,有些话不该在这里说。”
“你明白就好。”
时光荏苒,转眼就来到了6月25日的上午十点。
南易陪着南若玢去参加土地竞拍的路上,校花身上的电话就响了。
“南生,是亨特的电话,伦敦情况有变,有一支二十个人的队伍正靠近伍宅,他问我们要不要插手?”
“伍振凯派去的?”南易摸了摸下巴说道。
“应该是,亨特不确定。”
“静观其变,确定伍靖远和伍再盛死了就通知。”
“是。”
“靠边停车。”
等校花把车停稳,南易就转头对南若玢说道:“爸爸不能陪你去了,你下车回你自己车上去。”
“哦。”
南若玢乖巧的点点头,推开车门下车。
看着南若玢回到自己车里,南易就让校花开车,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
十点三十五分,校花的电话再次响起。
“南生,第一、第二、第六目标确认死亡,伍振凯找了一帮好手,能耐不俗。”
“伍复业呢?”
“风平浪静。”
“让亨特保护好第八目标,刘阿贵不能死,我还有话要问他。”
“是。”
“打给伍振麟,我要和他通话。”
校花拨通了电话,就把电话递给南易。
南易接过电话,就对着话筒说道:“伍生,我是南易,聊聊吧。”
在港交所接到南易电话的伍振麟把电话给拿远,诧异的看了看,然后又放到耳边,“南生,久违了。”
“是啊,久违了,北角渡轮码头,不急,等休市,我蒸好石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