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盗贼的事我本不打算细写,可开了头就收不住,就这么着吧,我扯回去。]
邀请函是瓦西里负责写的,送是阿克辛娅负责的,当别列佐夫斯基收到邀请函的时候,就对这个宴会充满了期待;来了之后,看到参加宴会的其他人,他对一会要发生的就更加期待了。
伊斯梅洛夫从收到邀请函那一刻就非常迷茫,能让阿克辛娅来送邀请函,看过邀请函后知道是瓦西里银行发出的,他就更加迷茫,“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为什么会邀请我参加宴会?”
来了之后,他的脑子变得更加混沌,斯莫伦斯基、霍多尔科夫斯基、别列佐夫斯基、古辛斯基,不管是哪个“斯基”他都有所耳闻,每一个都是不可能和他产生交集的“大人物”,这种规格的宴会,为什么会邀请他?
合作也好,期待和迷茫也罢,当时间进入五点十分的时候,宴会就正式开始。
瓦西里捧着杯子走到众人的前面,面对着众人,用另一只手里的汤匙敲了敲杯壁,等把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他就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参加由瓦西里银行举办的风投见面会。
今天来到这里的都是上帝的选民,在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金融和投资的因子,俄罗斯正处于历史的变革期,不管是金融还是投资,现在都是很好的发展期,在场的各位也有不少开设了银行,发展的很是有声有色。
但是,在经商的过程中总是免不了会遇到缺少资金的状况,当各位遇到这种状况,可以找我们瓦西里银行,也可以找林女士。”
瓦西里伸出右手指向林淑仪,林淑仪回以微笑,又向在场的众人举起手里的酒杯,“各位好,我是雷曼兄弟的合伙人林淑仪。”
……
[解释一下,这里上帝的选民指的其实是犹太人,按照犹太教的教义来说,只有犹太人才是上帝的选民(犹太教是比较封闭的犹太人内部教派,犹如我们自称炎黄子孙,不关外人的事,不用过度解读)。基督教比犹太教晚了一千多年,它就是在犹太教的基础上改良而来。
做点小科普(不一定百分百正确,只是这种说法受到大多数人认可),耶和华和耶稣不是一回事,耶和华是神,耶稣是信徒,也可以说耶稣是耶和华的儿子,这个儿子的说法和以前的皇帝叫天子类似,不是真有血缘关系。
另,耶稣其实是犹太人,他属于以色列十二支派中的犹大支派,所以有一个犹大背叛耶稣,导致他被烧死的说法倒不是空穴来风,无根浮萍,有一定真实的东西在里面,只是进行了扭曲歪解。
说明:书里对犹太人的描述比较多,这是因为我自认为要描写一个财团的故事,对犹太人避而不写不真实,并不代表我个人主观上对犹太人的褒贬情绪,实际上我都是尽量用客观的文字来描写。
其他也是一样,我都是尽可能的客观,符合逻辑,包括描写的故事段落,可以说一句“按照真实事件改编”,嗯,要是不爽,可以理解为胡编。
实际上,为了符合“真实”二字,禁锢了我的思维,也阻碍我尽量把故事写的更精彩一点。
抱歉,说明性文字多了点。]
第0853章 大变革即将到来
南易呆在餐厅大厅后的隔断间里,正等着他登场的时刻到来。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陈风打来的。
陈风:“老南,你在莫斯科吧?”
“有事就说,我正忙着。”
“行,那我长话短说,是这样,再过几天我要去莫斯科筹建华中贸易俄罗斯分公司,记得给我接风洗尘,就这么点事,哪天出发我再通知你,说完了,你忙你的。”
说完,陈风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啧。”
南易吧唧一下嘴,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若有所思。
华中贸易这个时候跑到莫斯科来筹建分公司,还把陈风这员大将给派过来,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多半是冲着工厂里的机器还有原材料来的。
别看陈风和南易、赖彪在一起的时候不着调,可他并不是个草包,工作能力绝对不俗,进入华中贸易,并有一个高起点,可以说是沾了家世的光;但在华中贸易站住脚,并得到晋升的机会,主要还是取决于他自己的能耐。
等林淑仪和众人寒暄完,瓦西里又敲了敲手里的杯子。
“今天,我们这里还来了一位神秘的嘉宾,他就是我们瓦西里银行的大股东亚当先生,有请亚当先生。”
瓦西里的话音落下,南易立即从隔断间走了出去,身上的黑色立领夹克笔挺,右胸还挂着一枚列宁纪念像章,步伐坚定有力,施施而行。
中途,从侍应的托盘里捧起一杯酒,来到众人面前,举杯致意,“大家好,我是亚当·斯密。”
简短的介绍一下自己,南易又说道:“要对一个国家形成一个正确的判断,我们必须把同一个国家相距久远的两个时期进行比较。
进步是缓慢的,时代太近,不但看不出它的改良,有时,即使国家改良了,但我们往往因为看到某种产业的凋零或某个地方的衰落,便怀疑它全国的财富与产业都在退步。
能量既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只会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或者从一个物体转移到其它物体,而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
这是能量守恒定律,把能量换成财富,这个理论依然解释的通。
伟大苏修的财富并没有凭空消失,它只是以一种更隐晦的形式存在,被人用黑布盖住,掩住了光芒。身为商人,我们要做的就是掀开蒙住财富的黑布,把更多的财富转移到我们自己的口袋里。”
说着,南易再次举起酒杯,“敬苏修,敬财富!”
南易的话获得在场所有人的共鸣,商人在做的事,无非就是把别人口袋里的财富转移到自己口袋里,每个人都想把更多的财富转到自己口袋里,这是核心,其他神圣或龌龊的,只不过是在转移过程中或主动或被动地被附加上去。
每个人捧起酒杯,跟着附和,“敬苏修,敬财富!”
呷了一口酒,南易从焦点位置走开,餐厅里音乐响起,阿克辛娅从歌舞团请来的姑娘们穿着白色内衬,红色大裙摆的连衣裙,一只手拿着桦树叶,一只手拎着一条小方巾缓缓的滑到C位。
是的,她们在滑,躯干不动,人却在前移,到了焦点位,她们围成了两个圈,如同八音盒上的美少女般在那里转着圈圈,视觉上给人的感觉不是她们在动,而是犹如站在一个转盘上,转盘带着她们在转。
转了一会,两个圈如同流水般流到一起,形成一个大圈,她们转着,表面风平浪静。
苏修的编舞仿佛都和舞者的脚过不去,不管是《哥萨克政委舞》、《芭蕾天鹅湖》,还是眼前的《田野里有棵白桦树》,都是非常废脚的舞蹈,特别是眼前的一棵棵“白桦树”,表面看起来丝滑无比,其实在看不见的裙摆之下,女舞者的小脚高频率地踩着碎步,既废脚又对自身的体能有很高的要求。
南易捧着酒杯走到别列佐夫斯基身前,向其举了举酒杯,“我需要卡车,很多,改天聊聊。”
别列佐夫斯基听到南易的话,回以微笑,同样举起手里的酒杯。
南易呷了一口酒,说声失陪,又举着酒杯步履安详地往伊斯梅洛夫走去,来到其近前,直接开门见山,道:“伊斯梅洛夫先生,我有一个市场的大计划,想邀请你参与进来。”
“亚当先生,什么大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