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AsiaSat是由华国国资企业红信集团和美国的私募基金凯雷集团共同控股。”
南易颔了颔首,表示明白。
科赫哈继续说道:“截至去年五月,AsiaSat已经占据了印度65%的卫星市场份额;去年六月,埃塞尔收购提供数字有线电视服务的公司西蒂网络6.1%的股份,控股了西蒂网络,并把它变成Zee的分销子公司。
埃塞尔收购西蒂网络的目的是扩大ZeeTV卫星频道的覆盖范围,不过西蒂网络和今日亚洲的业务有很多重合,估计埃塞尔已经做好了和今日亚洲竞争的准备。
BOSS,我再说一下埃塞尔的信息……”
科赫哈翻了一下手里的文件,“埃塞尔集团成立于1926年,创始人贾根纳特·戈恩卡,企业驻地在哈里亚纳邦希萨尔市曼迪市场。
一开始埃塞尔集团只经营粮食,1946年,由于在曼迪市场经营不善,公司搬到了希萨尔镇(和曼迪市场不在同一个地方)上。
戈恩卡于1948年试图通过在德里建立一家豆类抛光工厂来扩大业务,但他遭受了重大损失,迫使他于1951年停止了德里的业务,并将德里的机器搬到了希萨尔镇,到1966年,埃塞尔经营一家木豆厂和两家轧棉厂。
1967年,埃塞尔遭受了一系列亏损,导致戈恩卡家族净亏损60万卢比(当年是挺大的钱)。1967年至1968年间,戈恩卡夫妇在印度食品公司的帮助下,埃塞尔不仅获得了向其供应抛光豆类和清洁大麦的交易,而且还获得了粮食储存合同。
1973年,埃塞尔的控制权移交给了贾根纳特的孙子苏巴斯·钱德拉。
1976年,埃塞尔获得印度食品公司的仓储合同后,埃塞尔成立了新的子公司Lamina包装公司,生产包装材料。
1981年,由于印苏双边贸易协定,埃塞尔获得了利润丰厚的大米和大豆出口合同,到1982年埃塞尔的净资产超过10亿卢比。
1982年12月,Lamina包装公司合并为埃塞尔包装,这标志着埃塞尔全面进军包装行业,主要产品是层压管单元,它源自Lamina包装公司。
1983年,埃塞尔开始在孟买投资未来游乐园‘埃塞尔世界’,它在六年后,即1989年开业,它同时是印度第一家游乐园。虽然公园的部分意图是表明埃塞尔希望成为娱乐业的主要力量,但它其实一直在亏损。
从1992年,埃塞尔建立Zee公司开始,埃塞尔已经显露出它的未来发展方向……”
“娱乐业!”
科赫哈点了点头,“是的,埃塞尔集团已经把娱乐业当成主要发展方向,同时它还要进入教育业。”
南易抚了抚下巴,寻思了一会说道:“这位钱德拉先生有点意思,昌达,你和他约见一下,透露一下劳动集团要入股Zee,并要和他在娱乐业进行合作的意向。”
“BOSS,大女主计划也会覆盖印度?”
“当然,如果不在印度执行大女主计划,你就不会收到这个计划的邮件。事实上,我很看好印度电视业的未来,就是没有大女主计划,劳动集团也应该在电视领域展开投资。”
第1087章 爱经
就电视领域的投资,南易又和科赫哈聊了一阵细节。
劳动集团旗下会成立一家子公司劳动传媒,业务模式和望北传媒类似,只不过劳动传媒不会直接立项电影项目,而是通过投资的形式进入。
南易虽然对宝莱坞电影有点兴趣,两世加起来看了不少,但他仅仅是喜欢看,并没有兴趣当电影公司的幕后老板,因为他根本不看好宝莱坞电影的盈利能力。
或者应该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一家专注电影制作的公司可以承载他的期望值,不然当初就不会把20世纪福克斯打包出售,不涉及制作,只浸淫版权领域。
好莱坞尚且如此,更别提宝莱坞。
和科赫哈聊完,南易又让朴雅卡带着把整个夏尔玛大厦的办公区域巡视了一遍,只是客户考察企业般的巡视,南易并没有表明身份,也没有身份可以表明。
事实上,整个劳动集团只有科赫哈和几个子公司的负责人才知道集团的底细,中下层职员并不清楚集团背后还有一个南氏,在他们眼里,劳动集团只是一家实力还不错的印度本土企业。
在夏尔玛大厦待了一天后,南易又花了三天时间把劳动集团的所有产业都走访了一遍,位于达拉维贫民窟,隶属于达拉维贸易的皮革厂、制衣厂、纱丽厂、食品厂;隶属于劳动食品,遍布于孟买很多平民区的食品加工厂、方便面厂、小吃作坊;
隶属于劳动地产的各处物业与工地;大都会证券的操盘室、疯牛病的交易大厅;达巴瓦拉协会;隶属于劳动餐饮的The Dhaba和中华餐厅两家连锁餐厅。
因为负责人得力,又有不少利益分享人提供便利,劳动集团在印度发展得不错,每条业务线都已经上轨道,为集团攫取可观的利润率,还有年底不错的纯利润。
其间,南易还关心了劳动集团的一项新业务——从华国收购一家已破产电风扇厂的机器,在孟买建立自己的电风扇厂。
印度的大多数人都在贫困线附近及以下,空调看似售价更高,但其实利润率和市场容量都不如电风扇,劳动集团瞄准的就是占据大多数的平民与贫民。
正当南易关心完劳动集团的业务,为了和印度的关系联络感情,准备从日本邀请一些特殊行业的老师,策划举办一场别有一番滋味的派对之时,平底鞋小队的队长雅珍妮给他来了个电话,说是苏菲·马索准备投资一个印度女导演的电影。
投资电影不算什么,这两三年,苏菲·马索都在忙这方面的事情,只是当南易听到要投资的电影叫《Kama Sutra:A Tale of Love》,她还打算亲自参演之后,南易差点气炸。
娘希匹,别当他不知道这是一部什么电影,名字翻译成中文有叫《爱经》,也有叫《欲望与智慧》、《万诱宝鉴》,内核是一部爱情片,但爱经是啥玩意?
《爱经》在南易的印象中无非就是和《房中要术》、《洞玄子》一样的玩意,书中讲述的无非就是房中那点破事的技巧罢了,其风格近似《素女经》的五徵、五欲、十动,叙述得非常之细腻。
据说是公元3-4世纪,婆罗门一位终生禁欲的苦行僧筏磋衍那,总结了前人的传说,并融入了自己的想象或者不可对人言的真实实践总结而成。
有的时候,苦行僧未必代表着一种至高的境界,也可能只是一种人设。
这破片子当爱情片看待,尺度稍显大了点,若是当毛片求索,谁看谁骂娘,每每被勾起学习的浓郁兴趣,它又变得非常吝啬,脱了衣服之后就是画面拼接,天与地,床与帐,大陆与长空,糊弄谁呢。
骂娘只是建立在女演员和他扯不上半毛钱关系的基础上,一旦和他有关,他不是想骂娘,而是要杀人。
苏菲·马索非常清楚南易根本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他断定雅珍妮的电话是苏菲·马索让打的,无非就是借题发挥,发泄一下哀怨的情绪。
于是……
“雅珍妮,把预备好的合同给她签字,等她签完,直接用一丈白绫勒死她,不要吝啬,买一条贵一点的。”
南易说完,便把电话拿地离耳朵远远的,果然,电话那头传来一连串亲切的“问候声”,从额头到脚底,一寸地方都没遗漏,全都问候到了。
不堪入耳的法语、英语词汇切换着来,其肮脏程度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公开发行的文字载体敢于发表,《花花公子》负责征稿的人也一定会摇头说尺度太大。
三百美金,苏菲·马索足足骂够三百美金的卫星折旧费,这才幽怨地说道:“亚当,给你最后通牒,圣诞节之前你不出现在我眼前,我会找其他男人。”
南易蹙眉道:“我在孟买,你方便可以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