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预防被恶意收购,版权和一些骨干的聘用合同会从孔雀卫视剥离,注入一家独立的股份公司,版权是随时可终止的授权合同,骨干是外派的形式进入孔雀卫视。
若是一个空壳还有人执着于收购,那就是有意挑衅,正好有理由反击,你收购你的,我打击我的,看看谁先扛不住,也许还能吞掉一个百来亿或几百亿的小点心垫垫肚子。
贷款并未耽搁金雀儿多少时间,担保人一找,材料一交,没其他事了,只等贷款下来,她没留在香塂干等,去入境处签了一份人才引进的单子,马不停蹄地飞回京城。
孔雀卫视是一家面向全球华人的电视台,想要向全球输送电视信号就需要卫星转发器,也需要地面接收,金雀儿飞回京城就是为了谈卫星转发器。
南易这几年一直有在关注牟南德,正好,这位仁兄是一位大嘴巴,放个屁都要刊登在报纸上,公开发行的或者是内部期刊,不管是哪种,想收集都不难。
虽然刊登出来的都是冠冕堂皇的内容,但南易懂得透过现象看本质,撇开牟南德放的卫星,算一算他的买卖所赚到的利润,再结合所在做的事情,牟南德大致的财务状况就可以算出来。
依南易之见,牟南德现在是十屁股债还了九屁股,就剩一屁股债了,这位哥们就有在做卫星生意,和俄罗斯合作发射了航向1号和航向2号,一月份刚刚投入使用,趁着他沦落到搞信用证诈骗(信用证要银行开具,银行系统的事,南易想打听不难),正好把他差不多花了4000万美元的卫星股权低价买过来。
南易的心理价位上限是1500万美元,多一个子都没有,最好金雀儿能再把价格压低点,省一万是一万。
金雀儿并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按照南易的指点去找了阿静,在阿静的人脉圈子里,有不少做高端拼缝生意的掮客,甩出要求,规定价格上限是1500万美元,每低1万,掮客拿7000。
活很快就被一个叫王继波的哥们接了,南易找阿静打听了一下,这位是办事不灵,但是坏事手拿把掐的主,带着“信用证”这个支点,很快去拜访牟南德。
牟南德裤裆有屎,手头又紧得厉害,这单买卖不难谈,之所以又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无非就是因为南易爱惜羽毛,不想和这种有欺人太甚嫌疑的事情扯上直接的关系。
事实上,和袁天梵见过面后,南易经常带南若琪去保良局孤儿院,给孤儿们送点玩具、零食、衣服之余,让南若琪接受一下慈善启蒙,同时,顺便看看有没有他失散多年的子女。
事实证明,南易的义子女培养计划非常成功,既然可行,这个计划自然会一期又一期地执行下去。
一天,南易在阮梅那里过夜,睡至半夜,南易忽然感觉贴着自己的阮梅体温开始升高,一开始,他以为阮梅的兴致又上来了,没怎么在意,等了一大会,阮梅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便察觉到不对。
睁眼,在阮梅的额头试了试体温,很烫。
南易小心翼翼地脱离阮梅的束缚,去取了医药箱,先从里面拿了一支口表,想想不对,又换了一支肛表……
给阮梅量过体温之后,南易麻溜地给自己和阮梅换好衣服,抱着人就往阿德勒诊所赶。
不是南易小题大做,一个感冒发烧就急咧咧地往医院送,而是垦殖集团和神农南粮的病毒防控都从自家的瘟鸡身上发现了能直接感染人的禽流感病毒H5N1,如今正如临大敌对自己旗下的养殖场进行重点防控,活鸡都已经火化掉上万只了,禽流感可是会死人的,他又怎么可能不着紧。
第1096章 两个一等功,活的
对外人而言,阿德勒诊所和其他的私人医院并没有什么区别,在其他医院可以享受到的服务,在阿德勒同样可以享受到,而且模式非常类似。
要说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阿德勒这里提供医疗费账单分期付款服务,诊所会根据病人的医疗费数额,评估提出分期付款的病人及家属的偿还能力,会允许具备偿还能力且信誉不错的病人分期付款,只需要额外支付一笔利息,不多,年息只有区区4%。
制定这项服务的目的纯粹是站在“特定”病人的角度考虑,让他们不至于因为一场大病而降低生活质量,收取利息不是为了多牟利,而是为了弥补诊所一部分的损失。
医疗费早点收回来,无论放到哪里,一年的收益都不可能低于4%。
至于减免医疗费的行为,诊所的每个医生每年都有一定的额度对他们自己选定的病人进行减免,这个主要针对他们特别感兴趣的病例和良心上的弥补。
见得病人多了,总会遇到让他们心软想帮的病人,直接给他们额度,想帮谁就帮谁,花超了也不用多哔哔,还想帮自己贴钱。
南易对阿德勒诊所几乎没有盈利的要求,反正是非营利性医院,最多就是揩点研发费用,一年赚千亿万亿也揣不进自己腰包里,所以,他的生意经不会打到诊所身上,制定的规则只是为了让诊所良性发展下去,每年能多挪点钱去国内贫困地区进行医疗援助,这样足矣。
在诊所接受检查的时候,南易脑子里就在想着这些事情。
阮梅已经确诊被传染了禽流感,发现及时,没多大事,他自己反而更麻烦点,禽流感有潜伏期,在潜伏期又没有办法检查出来,未来几天,他还要多注意观察自己的身体状况。
等做好检查,南易去了阮梅的病房。
一进病房,他立马脱掉外套往宽大的病床上一躺,搂住因难受低声呻吟的阮梅,凑到她耳边暧昧地说道:“奀妹,下回我们演医院的故事,你是病人,我是妇科大夫。”
“嗯,啊……”阮梅呻吟两声,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要,你是病人,我是泌尿科大夫。”
“泌尿科我看什么病?”
“肾。”
“我的肾要是出问题,你哭去吧。”
“咯咯咯……啊,好难受,讨厌,不要逗我发笑。”
“好好好,你睡觉,睡着就不难受了。”
“嗯。”
阮梅呢喃一声,头往南易的怀里拱了拱,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酝酿起睡意,没一会,她的眼睛忽然又睁开,“奀仔,你和我一起睡,不怕被传染吗?”
“不怕,不要胡思乱想,睡觉。”
“嗯。”
阮梅翻过身,手伸到南易背后,游走了几下停住,接着又闭上眼睛,再次酝酿睡意。
等眼睛再睁开,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阮梅环顾四周,看见南易双脚浮空,人倒立在地板上做着俯卧撑,倒垂的头发下面,铺着的一张白纸已经被浸湿五分之四,她知道南易已经到了靠意志力坚持的阶段,没有发出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几息的工夫,她的双眼开始拉丝,羞涩的画面在脑中浮现。
剩下的五分之一也被浸湿之后,南易把双脚放下,人站了起来,喘了几口粗气,拿起边上的毛巾擦拭脸颊时,便瞄到坐在病床上,梦境写在脸上的阮梅。
“什么姿势?”
“啊?”阮梅被惊醒。
“问你在梦里用什么姿势。”
“魔术山。”